苏巴什,海拔5200–6000多米,地属新疆于田县最南部,这里是西昆仑后山荒原。荒原以南为藏北乌斯腾格山雪盖,以北则为昆仑东部雪山,7月的苏巴什依旧寒冷冰封,随处可见尚未融化的雪盖,眼目所及之处景色虽然壮阔一览无余,但自然环境险恶艰苦,这里常年无人居住,生存对于人和野畜都是一种挑战。直到有天一批年轻的地质工作者出现在这块地上,他们步履蹒跚的身影,让这片茫茫无人的荒原上多了些生机,这些来自伟易博·(中国区)官方网站地调院的儿男们在这里挥洒着他们壮丽的青春。
18世纪,沙俄探险家普尔热瓦尔斯基由哥萨克士兵护卫,曾从青海到达于田县南普鲁村,欲沿此进入藏北,两度皆无功折返。时隔二个世纪之后,因为工作需要,伟易博·(中国区)官方网站地调院的年轻地质队员重又涉足此地,他们骑着毛驴从普鲁河谷翻过雪山达坂,到达苏巴什和伯力克,他们不畏艰险,再次踏上征途。沿着普鲁河谷采玉人和淘金人的路,一路山险水恶、披荆斩棘,而他们却走得更远更深。此时,七月的长安酷热难耐,高原的苏巴什却夜来风雪弥漫,地河冰冻三尺。工作上的漫长坚持,他们更要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与寂寞。此情此景也许只有地质人才更有铭刻的感受。
离开塔里木盆地从普鲁村过玉石检查站,西昆仑前山地一带的山路崎岖、泥泞难行,沿山路继续往前走到达雪山达坂下50公里距离,海拔提升3000米,他们每行一步都如身负千钧,异常艰难。“行路难,难于上青天”,只有他们才能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吧!
一路艰辛着到达工区苏巴什安营扎寨后,大家本以为可稍作休整,谁知老天爷却来了个下马威。傍晚,一场南风袭来,来自印度洋的湿气变做雪花将这里装扮成了茫茫雪原,碧妆玉砌的景色美轮美奂,可第二天晴空万里时,荒原的炎热,会使低处的积雪迅速融化,泥沼难行,为找矿工作增加了不少难度和危险。
天气好的时候,地质队员们总会早早出工,西昆仑氧气稀薄,在海拔5000多米,人人嘴唇紫青,每走一步都气喘如牛。在这样的缺氧环境下工作,对于每个地质队员来说都一种挑战,出工时常常要负重攀山过河。而在这样的高度下,紫外线奇强,如防护不慎,会被太阳灼伤,脸会脱掉一层皮。路途艰险,山高坡陡,岩石风化疏松,雪水消融, 行走在水流湍急的峡谷中,上有落石之忧,下有冰河激流之患。再向上游则变为冰河暗流、如履薄冰、山体陡峻,地质路线只能迂回穿行于这样的河谷中。可要知道,雪融水的温度在零度上下,冰河渗凉入骨,不慎跌入河水中,那是怎样的刺骨寒冷。要安全渡过这样的冰河,年轻队员们在地质包或蛇皮袋里得装满了石头背着,才能在河中站得稳实,不至于被激流冲走。否则,一旦被冰水激流冲倒,再会游泳的好手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夜里的荒原,显得格外的静谧而又神秘,月光下,大家必须整理好当天的地质资料,听着帐外阵阵山风的呼啸,人人辗转难眠,时会坐起,翘首东望,禁不住牵挂着对家人的思念。地质人也是堂堂七尺男儿,有血有肉,也有七情六欲,谁说地质人未必真豪杰,他们舍“小家”顾“大家”。可为了找到矿,工作还得继续 ,路途依然艰险。
在工作区常常能看到自然的残酷。有次他们见到荒原的主人,一头野牦牛在饥交迫之下,病倒在高原上,垂死挣扎的它,睁着求生的眼神,孤苦无助地看着他们,对生的渴望让人感到生命得悲悯。远处山岗上,有几头野狼正在远远地眺望。第二天,队员们再一次路过这里时,这头可怜的生灵,已被野狼们蚕食无几。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,可他们早已司空见惯。
就在这样的艰苦环境下,功夫不负有心人,地调院年轻的地质工作者发现了优质金属矿。荒原啊!你还能记得住他们吗?还 能记得他们在此经历的艰险么? 还能记得 那来自伟易博·(中国区)官方网站的血性男儿创造的奇迹么?
山高人为峰,茫茫昆仑,浩瀚荒原,你与天高,你与星近。时代不会忘记这些而立之年的地质找矿人,也不会忘记一代代地质人所留下的蹉跎岁月!